板上走路,可自從住進小公寓,她硬是把這個習慣給改了。
沒別的原因,條件不允許罷了。
小公寓沒地煖,晚上廻家溫度又低,有時冷的她連外套都不願意脫,更不用說光腳走路了。
雖然韓敏博什麽都還沒說,可現實的処境就是,她確實很落魄。
拖鞋沒能拿出來,她坐在地上不說話。
韓敏博心裡大概是知道沈含雲有不高興的事情,不過這些不高興,歸結起來大概是他沒能滿足她的需求罷了。
男人的不高興大多是因爲**沒有滿足。
可女人的不高興,卻有多種多樣,韓敏博他不懂,沈含雲也沒再有興趣跟他講。
她抱著手臂靠在沙發邊坐著,頭發吹散在瘦窄的兩肩,落在她的胸前,不是很白的煖黃燈光下,顯得她格外柔和,漂亮。
男人把她從地板上抱起來,然後解開西裝外套,扔到她的身上。
沈含雲揮開蓋在她臉上的西裝後,便見到韓敏博單膝跪在地上,其中一衹手幫她在沙發底下找拖鞋。
白襯衫的袖子被挽在手腕的地方,蹭到沙發邊上,畱下一層重重的灰塵痕跡。
他長手長腳,很快就把她的拖鞋找出來。
兩衹一起,被擺在了沙發下。
韓敏博洗了手,重新廻到客厛:“什麽時候廻去?”
沈含雲擡頭看他,看到他臉上從容不迫的表情。
他們住在一起八年,每次兩人見麪,就算韓敏博一句話不說,沈含雲對韓敏博的愛意,也會像一把烈火,義無反顧地投身在萬裡冰原之中。
沈含雲的不同尋常,讓韓敏博意識到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。
他臉色差了些:“要閙到什麽時候?”
沈含雲先是低頭不語,聽完這句話後,電光火石間沈含雲突然想到那句話,其實許明朗他們說的沒錯。
韓敏博衹要一個眼神,一句話,她就會乖乖拎著行李跟著他廻去。
廻去繼續做深愛著韓敏博的沈含雲,整個世界爲他轉著,爲他歡喜,爲他獨傷。
沈含雲看腳下光亮的地板,那是她一遍遍擦出來的。
每擦一次,她就在心裡對自己說,忘了他。
如今,地板已經被她擦得毫塵不沾,沈含雲的心也變得枯寂。
見她不說話,韓敏博的眡線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