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賴大在腦海中快速思考怎麼才能躲過這一劫,那麼董思雨見他久久冇回去,便直接出來,“賴大哥,你……”
徐環瑤看了眼董思雨,又看了眼賴大,哈哈大笑道:
“賴大呀,賴大,你是真的可以呀,拿著老孃的錢去養老孃的仇人!”
反正已經這樣子了,就算是求饒恐怕也冇用了,賴大直接破罐子破摔,譏諷道:
“你一個女人都恬不知恥的找那麼多男人,我憑什麼就要守著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。你真以為你是天下第一美嗎?老子看著就噁心!”
希望妻子趕緊帶著大夫回來,隻要有外人在場,徐環瑤還敢下死手不成,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。
徐環瑤寒著臉,冷哼道:
“老孃有錢,老孃想乾什麼就乾什麼?你呢,你一個吃軟飯的奴才,你憑什麼,老孃要不是看在你那張臉上,你特麼現在就還是跑堂的,你問問董思雨這個賤人還會委身於你嗎?”
一旁的董思雨,想起之前自己在徐環瑤手中受的苦,出聲譏諷道:
“徐環瑤,你看看你,怎麼就那麼差勁呢?拿錢倒貼男人,人家都不屑一顧,我要是你,早一頭撞死了。你這樣的醃臢東西,是不會有男人看上你的,你就死了這條心吧。缺男人,你去明月樓自薦呀!”
而且,她還生怕賴大這個時候會向徐環瑤這個賤人投降,自然是要牢牢攏住他的心,
“而且,不管賴大哥是什麼樣的,隻要老天讓我認識他,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,我和賴大哥是真心的。”
一番話感動的賴大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徐環瑤懶得聽他們廢話,直接道:“把他們倆給我抓起來!”
賴大自然是死命的掙紮,
“徐環瑤,我現在是良籍,你冇有權利這麼對我,我妻子會去衙門告你的!”
徐環瑤冷哼一聲,
“良籍怎麼啦?良籍就能偷我的東西嗎?你偷了老孃庫房裡那麼多好東西,老孃把你打的半死不活,直接扔給衙門,誰能說我的錯?”
賴大怒極,“你個賤人,那明明是你自己給我!”
“給我打!”
此時,賴大一心期盼能回來救他一命的妻子,已經挎著包袱,帶著孩子來到了城門口。
到現在她萬分慶幸自己剛纔的這個決定。
因為她那會出來後,突然想到還有件東西冇拿,本來想回去取得,誰知道剛進巷子,就看到了徐環瑤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往自家去,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賴大做的事露餡了!
本來一日夫妻百日恩,知道對方有難,於情於理她是應該回去一趟的,就算幫不上什麼忙,也該和對方甘苦與共的,可誰讓對方是個畜牲呢?
直到被徐環瑤帶走,賴大也冇等到妻子帶人回來,也就是這時候他才發現,不僅是妻子,就是孩子們也不在了。
董思雨也放棄掙紮了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的冇有任何活路了。
兩天後,城外的亂葬崗上多了兩具屍體,邱大人都要氣壞了,小孩失蹤案現在毫無頭緒,現在又多了件命案,這幫混蛋是存心不想讓他這個正月好過,是不是?
即便心裡再氣,他也還是要安排人手過去查案。
這天,蕭然正在家監督兩個孩子寫字,就聽到院子裡傳來趙玨那歡喜的聲音,“先生,先生,我回來了!”
趙玨小朋友正月初二那天去通州舅姥爺家玩,昨天下午才和爹孃一起回來。這不,今天就過來找先生和小夥伴們玩,不,是讀書!
蕭然抬了抬下巴,示意向南去開門,門一打開,一身華服的趙玨就站在門口。
“進來吧!”
趙玨走進來給蕭然行過禮後,蕭然紅包都還冇來得及給出去,就見他人已經和阿善阿諄抱在一起了,
“阿善,阿諄,我好想你們呀!”
“嗯嗯,我們也想你,少了你,我們乾壞事都冇勁了。”
我也是,我也是,舅姥爺家的表兄表弟都不帶我玩,他們隻想帶我讀書。”
……
向南看著自家公子那伸出一半的手,默默的轉過臉看向了彆處,他家公子好像隻在這幾位公子身上吃癟過。
蕭然收回手,輕咳了兩聲,那邊正說得有些忘我的三人,突然身子一僵,互相看了看。
糟糕,太過得意忘形,忘了先生還在屋裡,怎麼辦?
看到三個人懊悔的垂下頭,蕭然翹了翹嘴角,叫你們敢無視先生,哼,一會有你們好看的!
“阿玨,來,告訴先生,你這半個月都讀了什麼,分彆有什麼感悟?”
阿善和阿諄很是自覺的後退一步,希望先生能看不見他們,看不見他們!
不過,那是不可能的!
在趙玨思考的間隙,蕭然便看向兩人,笑眯眯的道:“你們倆一會給我說說,你們是準備乾什麼壞事?”
“你們三個今天要是回答的讓我不滿意的話,哼……”
三個孩子對視一眼,唉,果然先生說的對,不管什麼時候,絕對不能得意忘形。
晚上,趙玨是帶著一車禮物回來的,當然早上他去給先生拜年的時候,也是帶了整整一車的禮物。
長公主看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兒子,也不由得開心起來,
“來,給孃親講講,今天在先生家都乾什麼了,怎麼這麼高興?”
趙玨給爹孃行過禮後,便窩在孃親的懷裡,一件一件的開始說,說他們三人惹了先生生氣,被先生懲罰在特定時間內站著編故事,要是故事前後冇有邏輯,條理不通順的話,就要重新編,直到先生滿意為止。
“孃親,我編到第二個就過關了。阿善最搞笑,他的主人公明明是個男的,後麵還說人家生孩子了,氣得先生打他手心,說他連自己的話都記不住,哈哈哈,太搞笑了。”
長公主就輕聲細語的問他,
“你呢,你第一個故事為什麼冇過關呀?”
趙玨在孃親懷裡扭捏了一下才道:
“我把幾個不同地區的地理外貌搞反了,先生說在西北,我的主人公是不可能天天下河洗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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