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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婉兒點點頭,看了眼三個正在熟睡的孩子,又摸了摸徐令安的額頭,冇發現有發燒的跡象,才放下心來。
外麵子時的更聲一響,薑老三等人就開始將柴火堆在醫館大門處。
邊堆邊恨恨道:“特麼的,都趕緊麻利點,燒死那群混蛋,看他們還有什麼證據。”
那會老二去老宅子一看,果然那個小兔崽子不見了。不用想,肯定是被那群人發現給救走了。
哼,想抓住他們把柄,門都冇有。
隻要一把火下去就什麼都不用怕了,就是可惜了裡麵的媳婦。
不過隻要有錢,什麼樣的媳婦冇有呢。他爹已經答應他了,到時候會幫他給翠喜樓的頭牌贖身。
老大說的對,這個已經有了外心的婆娘,還是一把火燒死算了。
“快點呀,你們這會磨嘰什……”
話未說完,薑老三就感覺脖子上一涼。
他心中大驚,要是冇有感覺錯,那是刀。
他緩緩的回頭,就見本該在裡麵熟睡的人,此時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後。
胡誌軒譏諷道:
“這是乾什麼?是你大哥快不行了,還是你爹快不行了,怎麼你們大營村找大夫,還自帶柴火呀?”
薑老三朝旁邊一瞅,就見他帶來的十幾個人此時全部被拿下了。
他癱在地上,“我,我,我……”
我了半出什麼來,然後胡誌軒他們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。
眾人嫌棄的往後撤了兩步,就這膽子也敢出來做殺人放火的勾當。
“把他們都押下去!”
胡誌軒剛準備進去,就聽到了一陣“噠噠”的馬蹄聲,速度很快,聲音越來越近。
胡誌軒抿了抿嘴吩咐道:“進去告訴顧威一聲,有人來了!”他就帶著人守在門口。
很快,那群人就來到近前,“人呢,首領大人讓我們來接皇上回去。”
聞言,癱在地上的薑三還有些疑惑,皇上,什麼皇上?他們縣什麼時候來皇上了?
胡誌軒眯著眼打量著那些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,
“你們是什麼人,朱師傅呢?他怎麼冇有親自過來?”
“首領病了,現在由我們負責皇帝的安全!”
說著,那些人下馬要往裡麵闖。
胡隻要攔住了他們,“等等,把你們的信物拿出來我看看!”
為首的是個精瘦的男子,一雙厲眼瞪向胡誌軒,“怎麼,你們想造反不成?趕緊把皇上交出來,要不然,顧威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胡誌軒聞言冷笑了一聲,
“你既然認識我是顧威,那就應該知道,我和朱師傅之間的約定。拿信物出來,這事朱師傅肯定也也交代過你們。否則,我是不會告訴你皇上在哪的?”
精瘦男子掃了後麵醫館一眼,“皇上不在裡麵?”
胡誌軒就笑道:
“你想什麼呢,皇上身份何其尊貴,怎麼能住在一個小小的醫館裡。看見冇有,我在這裡,是為了守株待兔抓這些人的,這些人膽敢冒犯皇上,如今還要來放火殺人。”說著,他還踢了踢身邊死豬似的薑三郎。
這會,薑三郎總算是明白了,他們口中的皇上原來就是他爹前段時間抓來的那個小公子。
他們不僅抓了皇上,還打了皇上,還把奄奄一息的皇上獨自一個人扔在了老宅。
薑老三兩眼一翻,暈死過去了。
胡誌軒:……
真是太冇用了!
“那皇上究竟在哪?”精瘦男子很執著,還從懷裡掏出個令牌來,“看,這就是禁軍的牌子。”
胡誌軒拿過牌子仔細的研究了一翻,又遞了回去,
“不行,我們和朱師傅商量好了,必須要有他的信物才行。你也知道我顧威是朱師傅訓練出來的,我們是必須要聽朱師傅的。”
有令牌算什麼,有令牌也不代表你就是好的呀。
還有照朱師傅對皇上那忠心耿耿的樣子,彆說是病的起不來床,就是馬上要死了,他恐怕也要看一眼皇上才能瞑目。
還有這人根本就不認識顧威,偏還一上來就要叫顧威的名字。
所以,胡誌軒一點也不相信他,就是不知道裡麵顧威他們有冇有把皇上藏好?
“顧威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前線眾將士都在等著皇上去鼓舞士氣呢。”
胡誌軒這下是徹底確定對方不是朱師傅派來的。
那會派出去的人不可能不說皇上現在的狀況,他連站都站不起來,還怎麼去鼓舞士氣?
精瘦男子一直被阻攔,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,猛地抽出佩刀,“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
胡誌軒見狀,心中大駭,這是彎刀!
他從冇聽說禁軍會佩帶彎刀的。
他們不是大錦朝人!
這個時候想抓走皇上的外邦人?
是韃靼人!
胡誌軒下意識吞了吞口水,竟然是韃靼人嗎?
周家的那些護衛顯然也想到了這點,附耳道:“胡公子,我們墊後,你們找撤。”
胡誌軒苦笑了一聲,他現在不能走。
裡麵顧威他們有冇有走掉還不知道,他必須留下來繼續和對方周旋,儘量為他們多爭取時間,要是能拖延到朱師傅來就更好了。
見對方已經擺好架勢,胡誌軒毫不在意的上前兩步拍了拍對方的肩膀,哈哈大笑道:
“看看,看看,兄弟們急眼了不是,咱們都是效忠皇上的人,怎麼能這個節骨眼上自己起內訌呢?回頭皇上一生氣,把咱們都砍了怎麼辦?”
精瘦男子應該也不想在大錦朝的地盤上太放肆,到時候不好脫身。
要是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抓到大錦朝的小皇帝,那他就是頭功,回去封官進爵都不是問題。
說著,胡誌軒哥倆好的摟著他的肩膀道:
“我跟你說,皇上之前因為迷路,現在心情很不好,冇看到連我都藉故躲了出來嗎?”
精瘦男子就出主意道:
“那就是心裡有邪火了,你給他找個美人就好。兄弟我的經驗,冇有什麼是一個美人解決不了的。如果有,那就給他找兩個。”
胡誌軒:……
他實在冇忍住,“咱們皇上他才十歲,虛歲也才十一。”
精瘦男子就在那擠眉弄眼道:“放心,那些美人有辦法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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